民主没有什么标准模式,也应当根据具体国情和发展阶段采取不同的形式.但任何具有真实意义的民主政体都需要对人民负责,那么公权力的使用就要接受民众的问责,而问贵必然要求基本的政治公开化与透明性。去年3月,四川省白庙乡在网上公布政府开支的举措,引起异常热烈的反响。由此可见,公开化和透明性并不是什么“外来的理念”,而是中国民众的自主要求,是社会主义民主与法治的内在原则。
现代民主拒绝恶意的密室政治。政治当然总是有必要的机密,但机密的必要性必须出于国家与人民的根本利益.以公权谋私利,却以保密为借口,是一种恶意的密室政治,在本质上是对人民主权的背叛.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再度重申,“党除了人民的利益,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”,“每个共产党员都要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,茸重人民主体地位,尊重人民首创精神,拜人民为师,把政治智葱的增长、执政本领的增强深深扎根于人民的创造性实践之中”。人民大众将执政党反复承诺的原则当真了,公权力的使用就越来越难以避开公众监督的视野。
常平挖掘机培训学校告诉你网络围观作为一种政治参与方式,正是中国民众的一种创造性实践。于是有人感叹,如今官员是一种“高风险职业”。说对了,而且在网络围观的时代更是如此。当然,总有一些人试图将互联网改造成“互不联网”,也总有些“深刻的”知识分子将网民的围观哪薄为“大众窥视癖”。怀有那种一知半解的傲慢,或许会察觉事务的复杂性,却完全无从辨别轻重与主次。从分散偶发的事件到一个反复出现的结构形态,从消费式的娱乐宣泄到更为理性负责、更有建设性的公共表达,网络围观正在发展成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民主参与方式,也正在敲响黑箱操作的丧钟。
我们都是一小撮
大约是18年前的一个周末,我坐在返校途中的332路公交车上,后座两个中学生卿卿喳喳地在聊天,男生说:“我最喜欢郭峰了!”女生兴奋地答:“就是就是,我也特别喜欢他,每一首歌都唱到我的心坎里去了。”
这个星球上居然有人认为郭峰—而不是张楚—能够直指他的灵魂?我第一次明确地意识到身边原来潜伏着如此众多的陌生人,他们貌似与我同在一片蓝天下,实则却像来自另一个平行的世界。
此后的18年里,让人抓狂的事件反复上演。比方说,一个在杭州当音乐教师的高中同学,从来没有听说过马拉多纳;上海某高校教师,杰出青年,经常在报刊发表文章,竟然不知道王小波是何许人:今年春节返乡,某专门负责网络宜传工作的公务员在我这里头一回听说了“五毛党”。
类似的经历多了,我那颗曾经想要“代表”人民群众的心自然就凉了。事实上,我越来越倾向于认为自己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少数派,并且,如果我胆敢对郭峰、赵峰、钱峰还有汪峰说三道四,那就连少数派都做不了,而只能去做“一小撮”。